乔闫司也跟着起身，跟在了河书导演的身后打算出门，潘颖的脸上闪过一抹犹豫，眼看着乔闫司要出去了，潘颖豁然开口：“乔老师，其实我刚才——”

乔闫司站住了脚步，眉眼舒淡地朝着潘颖那边看了过去。

潘颖被乔闫司这么一看心跳顿时有些加速。

差点让她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轻声道：“乔老师，刚才我看到宋老师神色不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进来的时候她人还不见了。”

话音才一落下，潘颖就看到刚才还气定神闲带着一股疏离感的乔闫司变了脸色。

就好像是本来高高在上的仙子被人拉下了凡尘，又像是本来缅怀众生看谁都一个表情的雕塑忽然多了心跳，开始有了人类的体温。

潘颖第一次感觉到，爱与不爱居然能有如此明显。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她情绪不对？”

潘颖咽下喉间的酸涩感，垂眸道：“就是刚才......”

乔闫司深深看了潘颖一眼，认真道谢就转身出去了。

潘颖心底又是高兴又是难受。

高兴的是她似乎终于得到了偶像的认可。

难受的是她要靠宋以菱才能得到偶像一个正眼。

“怎么不算拉近距离了呢......”潘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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