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道哪里是钟良的对手?
只两个回合,姬道便成了地下之鬼。
那两男女见主人被杀,惊魂未定,以为性命难保,竟然相拥在一起,唱起祭祀的歌谣,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男:
鬼门开,
祖宗们我们来。
家里有粽子,
烧糯米饭,
祭祀先祖,
祈求平安。
女:
孟婆汤,喝了忘,
前尘往事一笔勾。
轮回道,转来转去,
宿命难逃,世间苦。
男女:
送鬼送鬼,送鬼过桥。
桥头有张椅子,
鬼坐上要走……
歌曲哀伤绵长,让人顿感天地苍茫,人生无常。
钟良见这两人从容赴死、深情无限的情形,连忙在他们身边蹲了下来,说:“此乃何人?为何如此猖狂?此是何地?你为何任由他人奴役?”
那小伙慢慢镇定下来,告知钟良,说:“这是我大周国姬首领的领地,我等都是他的下人。他要我们生,我们便生;他要我们死,我们便死。这是规制,谁也不敢违抗的。”
钟良听了,顿时如坠五里云中。
那女奴也缓了过来,说:“姬首领死了,我们也活不成了。你还是快走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钟良感慨万千,心想,这女奴也是心善之人,我得好好地想想办法,了结这件事情。
陡然间,钟良发现了一条妙计,那就是以假乱真,代替姬道,暂时瞒天过海。
钟良连忙将姬道的衣物换上,又将示意那小伙帮忙,将姬道拖入一丛崖边……
小伙子明白了钟良的意思,一边帮忙一边说道:“能不能留下她的性命,让她服侍你?我死也无憾。”
钟良一愣,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说:“你们都要活着。告诉你,你叫什么?她叫什么?”
小伙子不敢相信,想了想,说:“我们都没有名字,人们叫我狗,叫她莲。”
钟良一听,想起有关西周的历史,便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首领。你充当我的亲兵,叫古卯子,她不再劳作,专心在家侍候你,叫小莲子吧。”
那女奴连连称谢,说:“主人,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钟良点了点头,说:“小莲子,过段时间,我给你和古卯子择个日子,成个家。”
古卯子脸一下红了,说:“不敢,不敢。”
钟良一笑,马上恢复一副贵族的模样,细细地问了古卯子的有关情况,决定以姬道的身份出现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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