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尘摆了摆手,道:“李副省长,你三次造访我家,让我这个退休的人,颇受感动。但你邀我出山一事。请恕我不能答应。”
李毅道:“我还是恳请南老先生考虑一下,我是真心的。今天打搅了,我们告辞。”
南逸尘起身送李毅到门口,了一句:“李副省长,我送你一首诗吧。”
李毅道:“请南先生先教我。”
南逸尘吟道:“莫语常言道知足,万事至终总是空。理想现实一线隔,心无旁骛脚踏实。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花开复见却飘零。残憾莫使今生留。”
李毅低声吟哦道:“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南老先生。我记住了。”
南逸尘微微一笑,关上房门。
一下楼,钱多就再也忍不住,道:“毅少,你还想请他当你的军师?你看他哪一比得上梁凤平了?就他这样的人,也配当你的军师?”
李毅道:“钱多。你别忘了,想当初,梁老缠着我,要当我的军师时,你是怎么的?这么一个破烂乞丐。怎么能当我的军师。你有没有过这样的话?”
钱多搔搔头,道:“嘿,我以前是过这种话,不过,我当时不了解梁凤平嘛,后来了解之后,觉得这老头子,还蛮可爱的,也很有学问,对事对物,也颇有见解,是个军师的料。”
李毅道:“你看梁凤平看走了眼,又怎么知道,不会对南逸尘看走眼?”
钱多道:“这个南逸尘,一脸的书生气,我看他就是一个书呆子。让他写写经济文章,或许在行,但要找他办实事,怕是不行了。他不是做实事的料!”
李毅道:“如果他真像你的这么不堪,韩书记会对他如此礼遇有加吗?”
钱多道:“韩书记只是看在他是儿子教授的面子上,才对他青眼有加。韩书记要是真的惜才,怎么不请他当自己的军师呢?”
李毅道:“韩书记不是不想,是请不动南逸尘!”
钱多道:“不会吧?这个南逸尘,有这么**?”
李毅道:“一个人求知,一般来,有三个阶段。”
钱多道:“你怎么又转弯求知的三个阶段了?那你吧,都有哪三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