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副狗腿模样，俨然把自己当做仆从，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你还有什么事吗？”柳慕白并不试探径直询问。

青羽犹豫片刻，脸上微带红润，似是羞耻，却还是一撩青衣单膝下跪，“柳少天资过人，英才无双，神姿仙容，令人心服。青羽愿追随柳少，成就一番功业，还请柳少怜望青羽至诚之心收下，为奴做仆在所不惜。”

话音落下，另一只膝盖索性也跪了下去。

柳慕白猝不及防，一口茶水都忍不住喷了出去，温热的水流冲向青羽。

他也不躲闪，耻辱之感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苦涩。

俯下身子磕头，掩盖脸上的羞耻。

只略微思量，柳慕白立刻上前将青羽扶起，取出丝帕替他擦去脸上的茶水，一再道歉，“青羽兄，只是猝不及防，实在失礼，实在失礼。”

青羽牙齿轻轻颤动，低头道，“主人称呼我为青羽即可，”

“说什么主人？”柳慕白装作满不在意的客气道，“你是我的学长，既然愿意追随与我加入柳帮，不如称我为帮主。”

青羽低头看着满地的茶水，恢复往日的冷静，拱手道，“主人即然有命，若有外人在我便称呼为帮主，但尊卑有别，私下我还称主人。”

青羽再度坚持，柳慕白却并未再拒绝，只是好奇询问青羽，为什么会甘愿为仆也要追随他，女子他倒还理解，和他分明是男的。

青羽答道，“愿效仿北荒七杰，追随主人站在大千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