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棉裤不合身,灰色的外裤显得很臃肿。脚上穿的一双灯芯绒面的棉鞋,鞋面磨地有些发亮。
这姑娘尽管就这么一身破旧打扮,却是从脖颈到腰背都挺得笔直,可着木椅子沿上只坐了几寸,双腿并齐,向一方斜侧着。
在坐凳子讲究五马金刀的年代,如此有腔调地坐姿,是傻柱从未见过的。
此时这姑娘笑声停了,异常白皙的脸上露出几分疲惫的神色。
她用手挠着缷下围巾,放在圆桌上,对傻柱说道:“给我支烟。”
傻柱并不明白姑娘的意图,但还是从兜里掏出香烟和才买的煤油打火机,放在圆桌上。
只见那姑娘拿过来香烟,熟练地用打火机点上。可她抽了第一口就呛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把气喘匀。
这姑娘用清秀纤长的手指斜夹着香烟,缓缓地吐着烟气,低声说道:
“你演傻柱还得挺像。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就让傻柱的心都凉透了。
这次穿越才来几天呐,就又暴露了……
我这个命哦……傻柱心里哀叹着。
但他毕竟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只能强撑着说几句场面话:
“我当然是傻柱,我不是傻柱还能是谁?”
这姑娘伸出一只透白而纤细的手指摇了摇,深邃的大眼睛盯着傻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