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阿姨是咱厂里哪位主任呐?”
“我妈是公园门口看车子的。”
“那不结了么……”
洗得了头,这位大姐又将傻柱领到了旁边,安置在一张上了白漆的铸铁理发椅上坐好,盖过领沿儿在他身上围了圈理发布。
布刚围好,就过来了一位理发师傅,带着笑脸招呼道:“呦,何主任,您今儿打算理个什么样式啊?”
自打他穿越来了这年代,就没了天天洗澡的条件。傻柱对自己头顶上油乎乎的“四六分”很不耐烦,怀念起后世的清爽“圆寸”来。
傻柱对理发师傅说道:“您就给剃到最短吧,贴着头皮来。”
理发师傅正用旋钮调着电推子的功率,听到傻柱这么说,马上阻止道:“何主任,这可不成。上面有规定,咱理发室不能理这种。”
“嘿,他内长的不行,我这短的也不成?”傻柱觉得别人刻意为难他,语气上有点重。
理发师傅却在不紧不慢地给傻柱解释:
“这男头留长了,属于腐朽的生活方式,不提倡。剃的过短谁知道您想表达什么,那事儿的性质就更严重。”
“得,那您就看着来吧。”傻柱无奈地做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