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三大妈也急忙跑来。三大妈在屋外面安慰着大儿子。阎埠贵一进屋就苦着脸劝起了于莉:
“这像什么样子呀,注意点影响!有什么事咱回家商量。”
于莉侧着脸,看都不看阎埠贵,说道:
“影响,给儿媳妇放印子钱是什么影响?你们老阎家既然不待见我,还来管我干吗?”
于莉知道易中海说话是有些份量的,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在娘家那段。
易中海指责着阎埠贵说道:“你这太不像话,孩子用点钱,怎么还能算利息呢?”
阎埠贵自知这样的行为有些过份,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我这不是怕他俩还小,管不住开销,也就是替他俩存着。再说这钱可不老少,换个临时工的工作,有点不值当的。”
易中海在厂里多年,明白这样岗位的含金量,也清楚于莉说的这个钱数是所谓的官价。
他劝说着阎埠贵:“我觉得这是个好事,钱数也还行。你又不是拿不出来,何必为难孩子呢?”
于莉看着自家公爹支支吾吾的样子,气得是小脸涨红,说道:
“这钱您就省着吧。解成不是惦记我们家海棠么,拿给他好了,让他再去我家找我爸提回亲去。”
于莉的酒劲儿上了头,拃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对阎埠贵说道:
“在这院儿待惯了,我也懒得动弹。我瞅这屋就挺好。明儿傻柱和解成我们仨人一道儿去换本儿,省多少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