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假如我跟秀儿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聚餐不欢而散，不欢而散的聚餐后，气氛依然是不和谐。

面对李素希无中生有的问题，姜灿翻个白眼，懒得搭理。

但很明显李素希不打算就这样放过。

“oppa，你说嘛，你就说我跟秀儿，你先救谁？”抱着姜灿的胳膊，李素希一阵摇晃，颇有姜灿不回答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姜灿止步，转头：“你知不知道你很蠢。”

李素希不满：“我怎么蠢了？”

姜灿道：“如果你担心你某一天掉进水里，你为什么不现在先学会游泳？而且，你为什么要等让别人救你呢，你自己学会游泳自救不更好吗？靠人不如靠己，这个道理伱都不懂你还不蠢？”

李素希微微咬牙，更不满了：“oppa，你耍赖。你明知道我问得是什么意思，我是问我跟秀儿在你心中谁更重要？”

姜灿无语：“所以我才说你蠢呐。有些问题你就不该问，问出来你就是在为难我。你为难我只会让我心烦，一次两次无所谓，次数多了，你觉得咱们俩还会交往多久？”

李素希：“……”

一下蔫了，再不敢多话。

姜灿道：“以后少问这种蠢问题。你跟秀儿处不好，我不在乎，以后少见面，甚至不见面都行。但你别把麻烦扯我身上，你往我身上扯麻烦，这样做只会让我感觉你是个麻烦。”

说完。

姜灿不再理会李素希，朝前走去。

他知道他的话稍微有些重了，但这些话他却不得不说。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孔夫子总结女人的这句话可谓十分精辟。

假如女人是姜灿生活的全部，他当然会迁就李素希，但很明显女人不是，女人对姜灿来说只是生活的调剂罢了。

他不是离开女人就活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