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一名人质的屁股猛踹一脚,把那胖乎乎的基金经理踢得撞在墙上,头皮磕破了哗哗流血,林奇等人紧张起来,与恐怖分子枪口对着枪口。
“这帮穿制服的混蛋!他们操控金融市场!故意做空坑害散户!
信托基金合同无法被解除,一周过去了,我已经是血本无归,反倒欠了银行一大笔钱!
之后的几个月,我们每次来讨说法,都被麦克米兰公司保安赶出去,
冶金工会里有不少人和我状况差不多,他们开始组织游行抗议,那时的我焦头烂额,根本想不到抗争。
为了维持靶向治疗的高昂费用,我用尽了最后的储蓄,就连母亲的项链都卖了。
我进入了失信人员名单,被限制消费,房屋抵押贷款的催收信函一封接着一封,哥哥姐姐也都和我断了联系。
就像一只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脖子,难以呼吸……
直到有一天早晨,
银行的人带着市政厅还有警局的人,浩浩荡荡几十人的队伍来敲我家门,
我不能被赶出去,癌症病人怎能受得住露宿街头?
银行的人想要强行把家具搬走,泽尼娅她哭得……像个泪人儿……
我发过誓,要保护她,
一辈子。
可我食言了……
金融投资是大人物掌控的游戏,而我这样的小市民,只能用命来当自己的棋子。
于是,我灌了一大口威士忌,从柜子里拿出尘封已久的M92F手枪,照着屋顶打了半梭子,这显然比什么话都管用,无数张嘈杂的嘴巴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