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响动转过身,面容憔悴,毫无血色,衣服上沾满泥土,好像刚从战场的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
市长在胸前划个十字,您一定是殖民战争死去的士兵!变成了幽灵找政客报复来了!
那人骂道:去NMD!老子刚下夜班回家!
”
众人哄笑起来,那名男性客人拍着桌子大喊:
“哈哈哈!唐尼,你小子待在这端盘子屈才了,应该去脱口秀讲段子的。”
“得了吧!”调酒师擦着杯子说道:“讲的都是烂大街的老段子,谁特么稀罕啊!”
“别光吹NB啊,弗格森!”胖子说道:“你段子新,你讲啊!”
与这些粗俗的形象不同,女客人举止优雅,握着杯子格格娇笑。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曹!谁啊!”
“打烊了,明天再来!”
“咚咚咚咚!”敲门声更重了。
“哎呦我曹,耳朵聋啦!”
“打烊了!”
一阵细碎的声音,门外的人似乎在做什么,
“琼恩老爹!我……受伤了!帮帮我!
“是斯宾塞的声音!”吧台前的众人瞬间站起来。“他参加罢工游行了!快去开门!”
调酒师翻出吧台跑过去打开门锁,门开了,他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你……你们是谁?”
“帮忙的。”
说话的是个形貌可怖的大块头,披着长款风衣,敞开的衣襟露出密密麻麻的胸毛,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