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执行家法……”
“什么?他老人家复出了么……宽叔,劳驾您为我带路。”
大汉叹了口气;“好吧……”
心里叫苦不迭,这个任性顽劣的少爷,老大有时都管不住,自己更是全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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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灯光昏暗,穿过厅堂与过道,走向地下室,一股腐败的霉菌气味扑面而来;
“哎呦!啊啊啊!!疼死了!”远远传来凄惨的哀嚎声,
普通人听了,准得被吓得掉头就跑。
彻也听着也是心里发毛,但他不能露怯;
(懦弱的人,是无法继承家业的,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孩子了!)
定了定神,以平静的语气问道:
“有人在受家法惩戒,是谁?”
“林聪若头(黑道头目称谓)手下的一个马仔,大东隼人。”
“听着够惨的,为何惩戒于他?”
“那小子,偷拿了若头的货,数量倒是不多,一部分卖了,一部分自己吸了。”
“哼,毒虫一条,听着也没啥大不了的。”
“确实,没啥大的罪过,丢不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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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惨叫声寻去,看到一扇虚掩着的,锈迹斑驳的大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