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久闻大官人孟尝君之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王进把之前还在心里腹诽的话抛到九霄云外,握着柴进的手,上下打量,好话张嘴就来。
“哦,教头,这位好汉是?”寒暄中,柴进注意到人群后方一个戴着兜帽的家伙,有些好奇地问王进。
“教头,见过大官人吧!”王进转过头,招呼一声。那人正是洪强,在外面见到柴进时便悄悄戴上兜帽。
“大官人,您还记得洪某否?今日厚着脸皮来了。”洪强一边掀开兜帽,一边快步上前冲柴进行大礼。
“哦,洪…洪教头?是你?”柴进听到熟悉的声音,只是一眼就认得出来,忙笑着上前拉住对方的手:“哎,教头,上次你一去不回,柴进甚是不舍。”
“是洪某愧对大官人厚爱。”洪强脸上满是惆怅。以前在柴府傲慢无礼,没少拂了柴进面皮,恭敬地赔礼:“大官人,在府上时,是人持才傲物,目中无人,被那些人吹捧而晕头认不清自己。以往多有得
罪惹得大官人不快,请官人恕罪啊!”
柴进作为沧州的土皇帝,如何不知道这位洪教头近来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而且也伸出援手相助。只是对方这种态度有些惊诧,宛若变了一个人。
果然吃亏才长记性喽!
柴进在心中感慨,拍着洪强的大手宽慰:“哈哈哈,教头的哪里话?过往就当是经验,你又是个有本事的人,不如回到府上教导那些不成器……”
“大官人,恐怕对不住了。”洪强有些惋惜地摇头,又看向王进:“人已经答应哥哥上梁山入伙。”
“原来如此,那也是好事。”柴进哈哈一笑。心里有些吃惊,王进刚来沧州就把心高气傲的洪教头收到麾下?果然不愧是在北方大闹一场的江湖大溃
两人是老相识,嘘寒问暖,相互慰问。
洪强简单的诉苦,意外得知是柴进听他出了事派人去打听,花钱打点官府才放人,心中既感动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