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觉得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不能再婉拒的话,再推脱就有些伤了这位。于是装出一副客随主便的架势,同意了下来:“那好,选个黄道吉日,摆上香案,祷告上,咱俩结拜为异姓兄弟。”
柴进大喜,笑声爽朗:“哈哈哈,正好画卷找到,准备挑个好日子祭祀,福伯,别忘了这件大事。”
“呵呵呵,老奴记下了。”老都管福脸上也浮现笑容。在这位有些抠门又古板的管家看来,王进带着一群乌合之众覆灭朝廷数万大军,是个乱世英雄。有资格跟老爷称兄道弟,
也能成为柴府的外援。
“柴某三十有四,不知教头贵庚?”
“老了,快三十五了。痴长兄弟一岁。”
王进上个月才过完生日肯定比不过,眼珠子一转多报了一岁,不对,按照老家的习俗算上了虚岁。嘘嘘着摸了摸胡须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身边两女。
尚桂花,扈三娘听出“老了”的含义,又察觉到男人看来。一个嘴歪眼斜,满脸不在乎,另一个柳眉倒竖,扬起下巴,像是在“老娘愿意怎么着”。
“哎哟,兄长看起来好生年轻。”
“哪里哪里,多半是练武多年,强身健体。”
“兄长,您在东京汴梁城担任都教头,更是有名的武师。底下谁人不知?有时间指导弟枪棒。”
“那还用,你我是兄弟,何须客套?”
柴进也算个人物,立马改口顺竿往上爬拉近双方关系。这么热情,又来结拜,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王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顺势收了个便臆。有这么一个背景深厚之人,用得着的地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