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蠢货！”

哈切森教授用力地拍了一下书桌，怒不可遏地说道：

“纳德利这个蠢货！居然会愚蠢到做这样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哈切森教授才渐渐冷静了下来，他抬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书桌另一端的卓恩，语气柔和了许多：

“你没事吧？”

面对着自己导师的关心，卓恩赶紧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过……纳德利死了。”

“死就死了吧。”哈切森伸出一只干瘪苍老的手摆了摆：“我不需要他这么愚蠢的学生。”

“况且……他已经被家族抛弃了，即使活着也产生不了多大的价值了。”

卓恩并没有觉得哈切森教授的话有多么冷酷无情，他很清楚这就是巫师们的思考方式。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卓恩忍不住开口道：“那这上面的私人印记……”

他指了指书桌上的记录石板——他必须要弄清楚纳德利来暗杀自己的真正原因，从而排除潜在的风险。

此时，哈切森教授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瞥了一眼桌上的记录石板，冷哼一声：

“所以我才会说纳德利是个没救的蠢货，他居然会去联系红堡学派。”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那条血色毒蛇印记：“红堡学派的斯旺，这是他的私人印记！”

卓恩很容易就听出了自己导师言语中不加掩饰的厌恶：

“红堡学派和我们是敌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