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县衙内。
管家敲着一扇厚重的门,说道:“小姐们,该吃午饭了。”
“我们不吃!”两女异口同声。
管家无奈转身离去。
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内尘土飞扬。
叶葳蕤与温迟迟一人一边埋头翻找着什么。
许久之后,温迟迟大喊一声:“我找到了!”
她吹了吹薄册上的土然后念道:“浊溪县城南后巷里顾氏,兄顾秉义,生于大周一千二百二十七年,弟顾长乐,生于大周一千两百三十年,父母早亡。”
“这顾长乐果然不简单,居然是顾秉义的弟弟。”叶葳蕤说道。
“可他居然说不认识自己的哥哥!”温迟迟说道。
“可顾秉义还说自己的弟弟死了!”叶葳蕤觉得相比于说一个人死,不认识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叶葳蕤皱起眉头接着道:“顾秉义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居然没有照拂自己的弟弟一二,着实让人费解。”
“想来是那弟弟性子太过顽劣,得罪了兄长,顾秉义应该有他的难处。”一提及顾秉义,温迟迟的脸颊总是泛起淡淡红晕,心里好似住着一头活泼的小鹿。
“兄弟阋于墙,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想那顾秉义士是怕弟弟拖累他,不敢与其相认!”叶葳蕤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言论刺激着温迟迟。
“凭顾兄的学识和文采,怎可能做出这种事,现在京城流行的诗句,大多都为其所做,若顾兄真乃心胸狭隘之人,怎能做出那般豪气万丈的诗词!”温迟迟极力为顾秉义辩解道。
“看看你那红出水的脸颊,想必倾慕之情如那春江之水,滔滔不绝!”叶葳蕤继续拿温迟迟开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