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灵化虽然带来了某种不朽，然而疫病已经侵蚀了它们的灵魂。”

“这些，根本就不是我的族人们了！”

‘大贤者’阿尔多琉斯也默不作声，显然默认了法尔达尼雅对来源的解释。

原来是一群死灵化、怪物化的精灵？

不。

严格意义上，是一些行尸走肉，只有躯壳达到了永恒吧。

夏言有些唏嘘，定睛继续看残缺墙壁上的壁画。

尖顶、高耸的城市楼群间，一些只披纱衣的精灵，或持匕首，或拿盾剑。

城市上空，则是几只展翅的巨龙。

一只在喷吐火焰，让城市一角化为火海。

一只在召唤冰风暴，街道上的精灵军队崩为碎块。

一只浑身石化状，精灵的破魔箭矢射在其体表，却如凡铁钢针，簌簌落地。

第四只在咆哮，天空轰落巨大的光柱。

第五种则在地面那些尸体上，攫取一个个形态飘忽的灵体。

第六只在雷暴云层中，若隐若现。

“这就是六大魔龙吗？”夏言饶有趣味看着壁画想要传达的古代史诗，“赤，青，绿，白，黑，金，也就是目前这块大陆上的六种神之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