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有句老话——没有什么矛盾是喝一顿大酒解决不了的。
酒过三巡,沈阅和涂志强已勾肩搭背,仿佛又亲如手足了。这个拍着膀子保证一定带好弟弟发财,那个举着酒杯一口一个强哥也叫得毫无芥蒂。到了最后,连骆士宾仿佛都成了多余的背景板。
三人中,原先是水自流酒量最小,涂志强次之,骆士宾酒量最好,差不多有一斤半的量。
但今晚仨人喝了两斤白酒,沈阅除了脸红没什么反应,骆士宾喝得少,也还算清醒,涂志强却醉了。
这家伙酒风不好,喝多了满嘴脏话骂人不说,话也大的不着边际。
沈阅没心情听一个醉汉吹牛逼,就给骆士宾使了个眼色,两人提出了告辞。
“强哥,今儿就到这儿吧,咱喝差不多了。明天周日,我和宾子得赶早去练摊儿。”沈阅道。
之前涂志强还没喝醉的时候,取出一沓票证来交给沈阅,这沓票证就是明天沈阅和骆士宾需要倒卖出去的商品。
周日是公休日,也是黑市人最多,生意最好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黑市摊贩都会选择在这一天“出货”。
“强哥,我已经喝多了,我俩得走了!”骆士宾也开口道。
“马勒戈壁的我看你们谁敢走?”涂志强瞪着眼直嚷嚷,“我还没喝好!你们陪我接着喝!”
沈阅和骆士宾哪里肯听他的?两人一边推说不喝,一边下炕穿鞋。
涂志强急了,抄起桌上的一个盘子“哗啦”一下就摔在地上。
“我特么说了不准走,我看今天谁敢走!”涂志强瞪眼吼道。
他这一摔,沈阅和骆士宾去意更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