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票有吗?”又有人来问。
“七毛一斤,要多少?”
“……”
在这个买什么都需要票证的年代,票证作为购买资格凭证,本身也成为黑市上最紧俏的商品之一。
今天是周日,客人多,沈阅和骆士宾的生意也极好,一上午下来,光是卖票证的流水就达到一百多块钱了。
中午骆士宾出去买了两张大饼,两人凑合着对付一顿,接着守在黑市练摊儿。不过下午生意就清淡许多,一下午过去才卖二十多块钱。
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黑市上基本没了客人,摊贩们也陆陆续续撤离。
“没人了,我们也收摊儿吧水哥?”骆士宾道。
“行,撤!”沈阅点点头。
两人正收着摊,另一边的马强和周刚走了过来。
“水瘸子,今儿卖多少钱啊?”马强笑呵呵问道。
“滚犊子,跟你很熟吗?”在沈阅的字典里可没有伸手不打笑脸人一说,直接开骂。
马强也不恼,笑嘻嘻道:“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这爱叫的狗不咬人。你这么爱叫,那肯定咬不了人。”
“咬尼玛!”骆士宾也开骂。
“你再骂一句试试!”周刚瞪眼上前。
“你麻痹,骂你怎么了!”骆士宾不但又骂了一句,还一把将周刚推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