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的战友他真很久没见过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达指令。</P>
以前沙盘模拟的时候他是那么冷静和从容,现在他突然明白了生命并不是沙盘上那些冰冷的数据,而是一条条在他面前哀嚎的活生生的人。天见可怜,他指挥了那么的多行动,基本都是摧枯拉朽的正义,哪里见过今天魔高一尺的邪恶?</P>
在检查了几个同志的伤口之后,他有些无奈地站了起。</P>
“通知医院,多派点救护车过来,最好是人员跟车一起到,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会有很多的同事受伤。”</P>
中尉望着归那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P>
“我猜不透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和我们周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包围圈越来越小的时候,就是我们人员出现伤亡的时候。他不会坐以待毙的。”</P>
“为什么?”</P>
旁边有人问道。</P>
“你们没有注意受伤的同事吗?手部受伤的,不论右手还是左手几乎都集中手臂后部分区域,腿受伤的,也都集中在小腿区域。一个两个或者是巧合,如果受伤的同志大部分都是这样呢?这还是巧合吗?这足以说明我们面对的这个家伙,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和心理的把握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P>
中尉越说,心中就越没有底,他连忙停下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东西。</P>
除了这里,廖工兵这一边的战场,也一直没停下脚步。</P>
“有没有调查到刘牧的参军资料?”</P>
这已经不知道个廖工兵第几次抽烟了。</P>
“没有,还是查不到任何的信息,我们联系了招兵办的人,他们说会配合我们调查,但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也没什么把握。不过我们去羊口村的同事有了重大发现,根据那边村民的口述,村里确实有刘牧这个人,但他长年不在家,只留下他的妻子女儿相依为命,在2005年的时候,他的老婆女儿被村长儿子强行玷污,有村民见过刘牧和村长在衙门爆发过激烈的争吵,随后村长一家包括时任衙门捕头的村长堂弟一夜之间全部暴毙,男女老少,无一幸免,刘牧不知所踪。奇怪的是,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记录在案,只存在村民的口述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