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问道,“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且不说此时金翠莲父女两个早就已经走远了,就说以鲁达提辖的身份,简直碾压郑屠这個靠经略相公吃饭的肉铺老板,想要收拾郑屠,方法不要太多。
就拿书中常见的桥段,每日去取肉,然后让记账上,却一直不给平账,郑屠就算有天大的家财也受不了。
所以鲁达后面这句更像是给自己找个正义的借口,实际上就是为了来打郑屠一顿,只是没想到郑屠如此不济事,三拳了账!
郑屠又开始回忆。
鲁达作为一个军官,也不好平白无故直接打人,所以要用三次臊子激得郑屠首先动手,他才好下手。
那么首先,不能给鲁达发作的借口!
想到这里,郑屠切的越发细腻,让那臊子宛如流水一般,丝滑至极。
“郑屠!怎得还没切好?”
鲁达站了半天,见得那精肉还有大半没切,有些不耐烦!这样下去他那肥肉、软骨还要切到甚么时候!
“提辖稍待,经略相公家的需吃的精细,俺还想提辖下次再来呢!不如提辖可自去玩耍,俺这边切完了送到相公府上!”
郑屠想的是能不能让鲁达先离开,然后他再开溜。
可惜,鲁达意志坚定:“不必!洒家就在这里看着你切,勿要弄虚作假!”
郑屠抬脸陪笑:“提辖说笑了,俺怎得敢?”
看来调虎离山是行不通了,郑屠又想到鲁达的另一个爱好,挥手招过一个刀手,附耳两句,刀手自去。
不多时,刀手回来了,还抱着一个大酒坛子,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
鲁达不自觉抽了抽鼻子。
郑屠有些肉疼,这可是难得的好酒,不过比起性命还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