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也道:“要按洒家来说,成个鸟家!一人不知有多快活潇洒。”
史进点头称是。
郑屠却哈哈大笑:“兄弟没成家自然不知道个中好处!传宗接代自然不提,晚上有人暖被窝才是正事。”
史进眨眨眼:“若要暖被窝,那翠芳楼上可多的是,任你挑选。保管哥哥没有那个‘七年之痒’!”
郑屠、鲁达听了大笑。
互敬一碗。
又吃了一轮。
鲁达吃着酒却想起一事:“哥哥之前给洒家喝的那酒叫甚?恁得有劲!洒家还想再喝一個!”
郑屠眨眨眼:“那可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酒了,也是之前从一个路过的商贩那里买的,如今就剩下了那一坛,却也是被你喝光了。”
鲁达咂咂嘴,有点可惜,那么好的酒喝过一次就没了。
郑屠见着鲁达有些遗憾,不由大笑:“若是兄弟还想喝到好酒,且等些时日,前些日子哥哥寻到一个酿酒方子,定能酿出好酒,到时候让你喝个痛快!”
不就是酿酒嘛。
蒸馏提纯,再平淡的酒都能给你烧起来。
鲁达听了大喜:“哥哥一言为定!”
郑屠点头:“绝不食言!”
鲁达当即敬了郑屠一碗。
又吃了一轮。
史进问道:“哥哥当时使得什么招式?竟然径直把俺撞飞出去。”
郑屠说道:“那招叫做铁山靠!讲究的就是把全身力量汇集一点。”
史进若有所思道:“难怪和之前哥哥的力量相差极大。”
郑屠点头笑道:“而且此招还有一式杀伤力极大,一旦中招,非死即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