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诱人的红唇翕动，旋即低头翻找口袋，伸手掏出一盒香烟，用手指点出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唇上，右手打起火机，燃起的火苗点燃香烟，往上升起的灰白之物变成三道。

“呼”缇娜的眼睛里有难以言喻的神情，继而深吸一口香烟，吐出一口由灰白色烟雾形成的气团，试图加重肺部的负担，用来排解烦躁的心情。

“‘死者行军’黑瞳，拥有操纵尸体的能力，你听说过吧？”

“嗯。”斯摩格脸色沉重地点头。

“当海军好不容易解决两个古代巨人族，可是，在前一秒钟，仍与身为同僚的沃尔斯特中将并肩作战，可是……”

“当看到失去生命的沃尔斯特中将重新站起，对我们持刀相向时，你可能无法理解我们当时是什么心情。”

“……”斯摩格默然无语，也大吸一口气，随口说道：“难怪高层不许透漏。”

“这还没完，噩梦仍在继续。”缇娜苦笑着摇头：“黑瞳用刀斩杀一名海兵，当那名海兵随后站起来，与我们在一起厮杀，无数刀剑、子弹加身，将被操控的海兵身体打得千疮百孔……”

“我们心里有一种后怕，如果是自己被黑瞳控制，这些同僚是不是也会对我们做出这种事……海军的士气迅速跌落。”

表面硬汉，实际内里温柔的斯摩格用力咬住雪茄，痛骂一句：“他们的做法简直就是恶魔！”

“斯摩格，你还没有搞懂战争的意义……”缇娜缓缓摇头，继续讲道：“战后，鹤中将跟我讲过，战争的结果就是一切！”

“哪怕在战争中使用各种不齿的阴谋诡计，也要取得战争的胜利，这才是战争的本质。”

“拂晓海贼团的做法没有错，错的是麻痹大意的我们！”

“认为有海军大将黄猿，海军的传奇英雄卡普，大将候补祗园，拥有智囊大参谋鹤中将，就认为万无一失的我们，才是真正的败者！”

听到缇娜的发言，斯摩格默然无语，随后转头看了缇娜一眼。

“为什么这么看缇娜？”

“总感觉……你成长了不少，跟着一位海军前辈，你的进步真的很大啊。”

缇娜闭了闭眼，微笑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老是顶撞上级，惩戒犯错的海兵？”

“那是上层在犯病。”斯摩格一脸不屑地回道：“而且，惩戒犯错的海兵是我的责任吗？”

“你啊你……”缇娜抬起空闲的左手捂住额头，说道：“获取一点荣耀就惹是生非，我们这一届毕业的海军学员，现在也只有你还处在中尉。”

“所以，我这不是来参加大征兵了吗？”斯摩格没好气地说道：“等军衔上去，我一定要执掌一个海军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