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自己突破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早知道会引发虚空兽潮这种麻烦的事情，就等几个小时从虚空深渊中出来再进行突破了，可明渊哪里想到自己居然会突破失败，从而引起异动呢。

“在试炼的最后几个小时中，机械鸟没能捕捉到你的踪迹，而恰好是在那个时候虚空兽潮开始了，等你再次出现的时候，兽群又逐渐归于平静，请问对这些事情，明渊同学你有什么头绪吗？”

问话的人大概是某位教授，他白发苍苍，身上有着强大武者独有的气息。

“这个……”明渊故意做出震惊的表情，“我，我不知道啊，机械鸟行踪神秘，我怎么可能察觉得到？”

此时负责操控机械鸟的工作人员正在一旁，他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想着：活爹，还说没发现？差点被你给击落了你还说没发现！

教授眼神犀利：“明渊同学，你真的没注意到机械鸟吗？我们都认为你实力强大且敏锐，机械鸟一出现你就可以察觉到了吧？”

“真没有。”明渊有些无辜地摇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虚空兽潮这么恐怖的事情我见了也害怕呢，哪有心思去顾忌那么多事情。”

明渊的余光瞥向摄像头，那摄像头闪着光，面前还有这么多人，他可不敢乱说话。

明渊猜的不错，此时确实是在进行直播，还是之前直播高考实况的国家考试院的网站。

弹幕激烈地讨论着，看不起明渊的人好像找到了什么发力点一样，激动地发言。

“我就说吧，明渊的实力能强到哪去？我看引发虚空兽潮的另有其人！”

“抛开虚空兽潮不谈，明渊也是很强大的存在，真不知道有些弹幕在酸什么，敢不敢不开匿名说话啊。”

教授毕竟老谋深算，那个时间段在那股强大灵压波动的学生他都调查过了，都是没什么实力的人，所以打算在明渊身上多问出一些事情来。

“同学啊，你好好想一下，那时候应该有时时刻刻关注时间吧？大概是距离试炼结束六七个小时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明渊刚想开口，教授就打断了他的话：“等一下同学，机械鸟上面清晰显示着，那时候你的队友在灵压波动中心，而你不久之前刚跟他们分开。你是为了什么事情丢下队友和好不容易抓到的巧依鸟离开呢，这件事情值得思考。”

正准备给明渊上强度，教授突然发现旁边的摄像头，于是摆摆手让旁边的人都下去。

直觉告诉他，这样问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的。

于是教授避开闲杂人等，把明渊带到了“非员工禁止入内”的房间。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李江，职位是武科大学的教授。”

明渊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教授您好，我叫明渊。”

“我知道我知道。”李江笑得温和，“不知道明渊同学，有没有意向来我们武科大学读书啊？”

听罢，明渊坚定地摇头：“我的志向是华清大学。”

李江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明渊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接，随后很快又哈哈大笑起来。

“确实，华清大学确实比我们学校优秀，不过呢，明渊同学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故意引起虚空兽潮，害得试炼通过率下降……华清大学还会录取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