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忍不住轻晒一声。
“不过,可惜洗聪明得还不够”
穿过爆炸区域,这群耗材们的胆子又肥了起来。
一个个都狞笑着,朝苏秦、东海看着,眼神之中写满了残忍和狰狞。
“表演一下。”
苏秦站起身,面色凝重地拔出了刀。
一旁的东海也有样学样,眼神之中写满了坚毅之色。
“看样子,他们是彻底没招了。”
砍总……不对,现在要叫他靓砍——靓砍手搭凉棚,远眺苏秦、东海二人的举动,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不是嘛,都特么站起身拔刀了!看样子,是该轮到硬碰硬的时候了。”
跟靓砍臭味相投的另一个人也站了出来,他抓着手里的大砍刀,一脸跃跃欲试。
“义父,不如让我去打个头枕,替您把那两个狗杂碎的脑袋砍下来,给您当尿壶用。”
“好!去吧!”
有义子这么上道,疤面佛那自然是乐见其成。
于是,这名扛着大砍刀的义子,又点了几个人的卯,跟在他身后一起冲了上去。
白发的靓原,失了一条手臂,此时刚包扎好,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他咬紧牙关,凑到了疤面佛面前。
“义父,这两人滑得很,小心有诈啊。”
“这都抽刀子准备拼死一搏了,还能有什么诈?”
靓砍有些不爽,驳斥道。
他自从跟了疤面佛,就滋生了一种皈依者狂热效应。
对于疤面佛竭心尽力,处处都想着找机会尽忠、尽孝,甚至一度让疤面佛原来的几个义子,都不同程度产生了危机感。
一时间,原本略显松散的大家庭,竟然变得紧密无比。
疤面佛又不傻,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他偏生不说,就是拿靓砍当成鲶鱼,来刺激他的几个义子。
这自然是好消息。
所以,才有了今日这浩浩荡荡的一幕。
只不过,因为暴怒而失去了理智,所以疤面佛才会一开始损失惨重。
好在他人多,些许伤亡还是硬抗得住。
反正这监狱里,最不缺的就是人。
每隔一星期,总能多出一些新来的挑战者。
最不济,到时候再收编些人员就是了。
只要给够时间,他仍然能重回巅峰。
今天,只需能宰了这两个狗东西,保住颜面、威严,那就一切好说。
所以说,苏秦、东海必须得死这儿!
“冲,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操家伙,干他们!”
扛着大砍刀的义子,一投入战斗,就癫狂叫嚣着。
不光是变着法辱骂苏秦、东海,还顺手砍了两三个动作慢人一步、想偷奸耍滑的喽啰。
有他亲上前线督战,这些喽啰们的确是要认真了许多。
冲在最前面的马仔,距离苏秦二人只剩下了不到百米的距离。
他甚至能感受到两人眼中的挑衅、轻蔑。
“干死你!”
他大声吼着,将砍刀举得老高。
但下一秒,他的脚下却是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砰!
预先埋好的地雷炸了。
他飞到了半空中,用鲜血和碎肉末,泼洒出一道色彩妖冶的长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