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懂行的人却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酷刑！</P>

抽鞭子，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老虎凳辣椒水烧红烙铁那才是最可怕的！</P>

另一间房间。</P>

这是供审讯者临时休息的房间，几乎没有摆设，仅仅有一桌一椅。</P>

多田冈条悠然自得地坐在桌子后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穿着大皮靴的双腿，翘在桌子上，眼睛中充满了嘲弄意味，冷笑着看着站在桌前的小野正雄。</P>

警察局顾问小野正雄手里拿着仅有几张纸的案情报告，双手颤抖。</P>

“多田课长！马天成很早就为帝国服务了，他是我们值得信任的朋友！”小野正雄放下案情报告，诚恳地说道。</P>

“上面白纸黑字，难道都是假的吗！”多田冈条冷冷地说道。</P>

“很可能是阴谋，诬陷马天成也说不准！”小野正雄想了想说道。</P>

“诬陷？难道就用一枚扣子，一万美金，就可以诬陷马天成？这个手段也太拙劣了吧！换了是你，你会这么办吗？”多田冈条满脸不屑说道。</P>

“手法确实简单了一些，但是不能排除这是诬陷啊！”小野正雄虽然脸一红，但仍然坚持说道。</P>

“好啊！那就拿出来证据，让他好好解释铜扣是怎么回事，黄阿泰的账户又是怎么回事？黄阿泰一个无业游民，马天成为什么要给他在银行中开个账户？不是为了收钱又是为了什么？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就连黄阿泰的账户也是对方开的！”多田冈条冷冷地说道。</P>

“可是……”小野正雄张口结舌。</P>

“当初伱发展马天成为帝国服务，使用了什么？金钱还是美女？或者两者皆有？”多田冈条把两条腿拿了下来，突然问道。</P>

“算是金钱吧。”小野正雄低声说道。</P>

“所以说，他为了金钱可以背叛原来的东家，现在他为了金钱，当然也可以背叛你！一万块美金，想必你也给不了他那么多吧！”多田冈条冷笑着说道。</P>

小野正雄无语，对于这一点，他确实无话可说。</P>

“这种人，其实就是和表子一样，和谁睡没有关系，关键是看谁给的钱多！为了钱他可以为你服务，当然也可以为别人服务，甚至给第三个甚至第四个金主服务！他们没有信仰，自然也就没有操守，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你觉得他在为你办事，其实他是在为钱办事！”多田冈条眼里除了嘲弄之外，更多得意之色，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P>

小野正雄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想了一想，有些犹豫地说道：“既然马天成是为了钱办事，那么像他这种人，不可能熬刑不招，为什么他到了现在还没有招供？说不准马天成就是被冤枉的。”</P>

“他已经招供了！”多田冈条终于得意地笑了，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走到小野正雄面前，笑着说道，笑容很是诡异，不仅仅有得意，更多的居然是同情。</P>

“已经招供了？那为什么还在用刑！”小野正雄有些发愣地问道。</P>

“马天成不老实，虽然招供了自己是特务处华北区特别行动小组的潜伏人员，上级是华北区副主任孙莫然，也承认了自己命令李如海枪杀秦志超，自己和孙莫然接头，以及这一次送情报的事情，但是一些具体细节，比如说接头的地点，联络方式，却又有所隐瞒，可能这就是他最后的倔犟吧！”多田冈条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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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小野正雄仍有些不相信，嘴里嘟囔着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