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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盏灯光,不亮,但足够温暖。
苏叶在书桌上阅读着自己需要的资料和文献,为接下来自己的着书储备资粮。
只是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在他旁边,是正在阅读的姜白芷,看的是从苏叶书架上摸的汪曾祺先生的散文集《生活,是很好玩的》。
汪先生被誉为华夏最后一个士大夫,抛去荣誉不谈,汪先生绝对是一个有情趣,真性情的人。
从他的散文里就可见一斑,比如《生活,是很好玩的》夏篇,有这么一段写栀子花的栀子花粗粗大大,色白,近蒂处微绿,极香,香气简直有点叫人受不了,我的家乡人是碰鼻子香。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的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的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的着吗
所以时不时可以听到姜白芷的笑声,汪老的风趣还不止如此,有些词句甚至都发不出来
电影《美国往事》有这样一段话当我对所有事情都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想到伱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存在着,我就愿意忍受一切,你的存在,对我很重要。
这曾经是苏叶很真实的写照,所以此刻听着姜白芷的笑声,苏叶不但觉得不吵闹,还觉得十分幸福。
以后他还会继续想姜白芷,但只要想见,他就可以随时见到姜白芷。
姜白芷不再是他幻想中的那个人,而是具体的人,能够感受到喜怒哀乐的人。
良久,苏叶结束了阅读,很自然地就将目光转移到了姜白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