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那天我醉得很厉害。”江林如实回答道:“可能是酒精中毒。”
他肯定不是这么死的,猝死之类的东西虽然突然,但往往有容易被忽略的前兆,例如时常心痛、发虚汗等等。但江林一直非常注意自己的健康状况,他猝死的概率不说没有,也和中彩票差不多了。
理性考虑,自己的记忆出问题的可能性更大。
他至今仍觉得自己的记忆和白心的现状都是有人从中作梗。
考虑到刘叔能知道自己在阿里森屠宰场的事,啸虎既然安排了这场试炼,或许自己现在正处于他的监视下,而且看着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说不定,幕后黑手也在看着。
刘叔从江林脸上看不出说谎的痕迹。他用左手敲了敲桌子:“我给我老大顶罪,蹲了大牢,没想到直接判了死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砰,开花啦。”
“你后悔吗?”
“从结果看,挺好,在这的日子比以前舒服得多。”刘叔摇摇头:“行了,要就这么开始么?”
“还有什么问题?”
刘叔坏笑着指了指江林那边的鸡米花盒:“你等会可是要吃这玩意的,确定不先演练下?”
江林看向鸡米花盒子,它们静静地躺在里面,浑圆的金黄表皮里透着白红相间的隐色。
江林总觉得自己在被它们盯着看。
拿起一个握在手中,江林感到它们颇有弹性,仿佛还有生命一般。
稍作迟疑,他将鸡米花塞进了口中。
直接吞是肯定吞不下,江林只好咬开鸡米花,粘稠的液体立刻堆积在江林的舌苔上,像胶水,像鸡肉中渗出的细胞液,像悲伤的裤子所流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