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宁小茶洗好了澡,奈何没换的新衣服,只好瑟缩在浴桶里,小声哼哼:“殿下,我洗好了。”
赵征听到了,没理会,就专心处理自己的伤,等包扎好伤口,抬起头,看她露出半张嫩生生的俏脸,眼里水汪汪的可怜,才扔过去一件睡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都扔水里去了。
宁小茶赶紧捡起来,但睡袍还是浸了水,快速粘在了一起。
她嫌弃不得,还是披在了身上,如是出了浴桶,一身湿淋淋的直滴水,像只水鬼似的。
赵征瞧一眼,招呼她过来。
宁小茶身上只有一件睡袍,觉得危险,警惕着没有靠近。
赵征也不催,就大刺刺躺靠在床上,长发披散,胸前的衣袍敞开,显出一种慵懒风流的贵公子模样。
宁小茶看得色心大起,很想扑过去,把他狠狠糟蹋了。
但想到那层敌对关系,如被泼了一盆凉水,蔫蔫了:“殿下,我没衣服穿。”
她把不大的房间扫视了一遍,没看到可供自己换洗的衣物。
外面那么多伺候的人,沈卓更是比谁都细心,给他送衣物,自然会想到她,所以,她现在没有衣物,只有一个解释——狗男人故意没让人送进来。
“殿下,别闹了,我这样好冷的。”
宁小茶打了个寒颤,一半是撒娇卖惨,一半是确实感觉到了冷意。
那裹在身上的睡袍,很快变得湿漉漉的冰凉。
赵征有片刻的心软,就出声提醒了:“宁小茶,你再卖惨试试,看我会不会理你?”
宁小茶觉得赵征很固执,就是不肯承认两人的仇人关系,而他越不承认,她就跟生了反骨一样,越想他承认。
诚然,她觊觎他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