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江窈愤恨地骂道,同时狠狠地瞪着傅宴礼,接着又骂出一段话。
傅宴礼不反驳,对她骂的话照单全收了。
接下来的路途异常安静,江窈嘴唇紧抿,没有再与傅宴礼交谈半句。
不仅如此,她甚至挪动身体,坐到距离傅宴礼最远的角落,仿佛要与他划清界限。
车辆缓缓驶入静园,最终停在她家楼下。江窈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如同逃离虎口一般飞奔进楼里,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机正准备启动汽车离开,却见刚刚逃走的女子又匆匆忙忙折返回来。
只见江窈快步走到车旁,轻轻敲击着傅宴礼那侧的车窗。
傅宴礼降下半截车窗,抬眸看着她:"有事?"
江窈喘着粗气,将半个脑袋伸进车内:"你可千万别忘记你对我的承诺,明天一定要带我去看望罗杰。"
她的呼吸仍未平复,胸膛一起一伏的。
"知道了,明早会在你家楼下接你。"
傅宴礼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听到这话,江窈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嗯。"
然后才稍稍安心地转身离去。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傅宴礼这才冷冷地下达命令:"开车。"
回到家中,傅宴礼刚刚坐下,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是秦钦打来的电话。
"傅总,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王凌天送进了医院。经过检查,他的肋骨出现粉碎性骨折,情况比较严重......此外......"秦钦的声音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还有什么?"傅宴礼眉头微皱,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是这样的,王凌天他的sheng歹直器局部冻伤,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救治,可能会影响到他以后的生育能力……”
秦钦艰难地说出后面的话,他暗自想到,太太真不是一般女人,折磨人的手段实在是高!
他甚至庆幸之前没有得罪过太太。
傅宴礼语气冷淡,眼里裹挟着怒意:“王家该破产了。”
“明白,傅总,那王凌天这个人怎么处理?”
傅宴礼说道:“他不是粉碎性骨折吗?给他治,治好了在碎一次。局部冻伤,就别管了。”
让他知道,不是什么女人都是好招惹的。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