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烈……”
“姐姐。”姜烈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看着眼前的姐姐,脸上闪过不自然,但是眼中还是带着激动。
“你怎么来这里了?”姜漫紧紧拉着弟弟。
姜烈说道“我今天凌晨就回家了,听母亲说父亲在姐姐你这,我就找去了侯府,结果听到小卿说,你和父亲在练武场,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就赶紧来这里了。”
“父亲他怎么样了?”姜烈俯下身关切地看着父亲。
“父亲他现在暂时没什么大事,但是不能再受累了。”
“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姐姐,这里交给我了。”
姜烈虽然比姜漫小两岁,但是却比姜漫成熟多了,他拍了拍姜漫的肩膀,示意她放轻松。
姜漫绷着的脸终于绽放出一下笑,点了点头。
“你是何人!”邓扬在看到姜烈的时候,那气势瞬间弱了不少。
邓扬是个精明人,他从看见姜烈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不是个好惹的,光是这人骑着的那匹马他一眼就看出是匹纯种烈性马,能驯服这种马的人,非富即贵。
姜烈听到邓扬的声音,侧目看了他一眼,眼中杀意凛然“本将军姜家姜烈,先皇亲封的镇远将军!”
“镇远将军?!”邓扬面露惊讶“你……你不是在边境吗!”
“蒙皇上厚爱,特准回来,你有意见?”姜烈在边境的地方,脾气性子最是暴烈,已经忍这个人很久了,拳头捏紧,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样。
“你想干什么!这里可不是边境你为所欲为的地方!”邓扬指着他,脚步不由后退。
“我就问你,你想对我父亲干什么?”
“姜向烈违反军纪在先,我只不过是遵守军纪而已!”
“本将军在边境这么久,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大渝有哪条军纪是致人于死地的!”
“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求,姜向杰是我手下的将士,听我命令怎么不行了?”
姜烈一步步靠近“我问问你,我父亲违反哪条军纪了?”
“今天是军中一月一次的拉练,是他迟到了!”
“我希望你想明白再说。”姜烈盯着邓扬“我父亲最是守时,十年前,我父亲在边境守城的时候,跟敌方定了对战的时间,那天刚好下着几十年一遇的大暴雪,敌方没有赴约,但是我父亲他准时顶着暴雪到了!”
“我父亲说一不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疙瘩里吃草呢!”
姜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泛红,父亲在边境受了多少苦,他跟着父亲在边境这么多年,都跟着他亲身体验过,感同身受!
“我问你!我父亲早就不在军中任职,军中所谓的安排拉练,你确定你事先通知了我父亲吗?”
“我……”邓扬被质问得吞吞吐吐“这是军中几十年的规定,这也要提前告知吗?”
“我父亲以前是在前线打战的,本来就很少领军训练,你不事先说明,我父亲又怎么会知道!?”
姜烈步步紧逼,邓扬明显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