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为了陈曼和莫瀚文呛声,现在她还为了陈曼和他呛,只是目的不一样罢了。
当年她让莫瀚文在宴会上面上无光下不来台,为陈曼出了一口气,但是回家,她就被郁霁月罚跪在客厅里面整整一晚上,连郁乾都没办法扭转父亲的想法,可这件事她提都没和陈曼提,觉得为陈曼要到了每个月的生活费,她跪一晚上根本算不上什么。
陈曼呢,现在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你真的会帮莫氏度过难关?”她不死心,追问他,“帮陈曼度过难关。”最后,却自己纠正了自己的话。
楚非池稳稳当当地开着车,余光从后视镜当中扫了一眼她,自从他说了副驾不再属于她之后,她每次上车都自动自觉地去了后座,听话得不像郁欢。
“恩。”他的回答就像是在说今天下午喝了一杯加了盐的咖啡,他自己并不觉得那很奇怪。
郁欢被楚非池一句话堵得什么都说不出,他现在身体是在她这边,但是心全部都向着陈曼,他们两个五年里面感情发展得很快啊!
一路上,郁欢再没和楚非池说什么,气得不想说,最后车子停下来,才发现在一个别墅区。
“里面可以打羽毛球。”楚非池解开安全带,先下了车。
郁欢怔了两秒,马上也下了车。
下车的时候没注意到路边的台阶,一下子就踩空了,挂在肩膀上的包包飞了出去,暗扣的设计,并无拉链,里面的套掉出来三四个,在楚非池脚边。
她看着他弯腰,玩味一般将套夹在两指之间,看着磕在地上的郁欢,道:“迫不及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