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采蘋》。”
倒是十分贴切。另外,这个侍女,刚才说是叫阿蘋?
世子昌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几分相信,但更多的是疑惑,觉得有必要再问下:“合于什么祭礼?”
“教成之祭。”
这也没错。只是……“你参加过教成之祭吗?”
周丰心里呵呵一笑。他知道这位长兄为何有此一问,因为前年仲盈及笄时,原身还在小学蹉跎,小乐考核都不见得通过,没有出席祭礼的资格。
毕竟他不像这位长兄,从小就被大父夸赞“有圣德”,一直在先祖祭礼担任受礼之“尸”。
“长兄,我是没参加过,”他笑着回复世子昌,“但是阿蘋参加过啊!前一会她唱教成之祭的乐曲给我听,我发现有曲无词,就作了一首送给她。”
世子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阿蘋,叹了口气:“送这首乐诗啊,她可承受不起。”
阿蘋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脸上明显有些委屈。
周丰却是十分高兴。听这位长兄的口气,显然是已经信了自己的说辞。不得不说,在这位经纬天地、道德博闻的千古名君面前秀这一手,心情着实畅快!
“长兄容禀,”周丰稍一躬身,继续秀着操作,稳固自己乐诗达人的人设,“刚才我听阿蘋唱着,又想出了一首,孰可与《采蘋》比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