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史塔克都这么别扭了，就更不要说其他的虚了。

想要刷虚的好感度，这可是一个任重而道远的路程。

如果不是萨尔阿波罗和史塔克的灵魂能力都太吸引人了，高羽才懒得和这些虚玩过家家游戏呢。

“怎么？想好了吗？”

高羽看着萨尔阿波罗说道

“……”萨尔阿波罗露出了一個夸张的微笑，道：“你这人，还蛮有意思的嘛。”

“萝嘉那个家伙，我还有点用，不过和完美生命一比倒是什么都不是了。”

“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你之前有调查过我吗？”

“我一直认为我并不是出风头的类型，就算是平时，我也是在拜勒岗的阴影里安心做研究哦。”

萨尔阿波罗的实力绝对不比拜勒岗弱，甚至比他更强，但他却甘愿在拜勒岗的麾下做一名科学家，这对虚来说的确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因为虚崇尚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强者之间互相不打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不要说一个强者做另外一名强者的部下这种事。

所以萨尔阿波罗才好奇，高羽是怎么发现的自己？

就算是偶尔进攻尸魂界，他也都是让自己的实验体或者自己的部下去，他的本体，一次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这个嘛……”

高羽停滞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前，轻声道：“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