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是。”
“将人领进来。”薛姨妈补了一句。
那管事应声走了出去。
一名丫鬟从后堂匆匆走了过来,在薛姨妈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薛姨妈脸色立变:“告诉你们姑娘,看好那个孽障。”
那丫鬟:“是。”答着转身走了回去。
少顷,管事的领着一个衙役进来,这人留着小胡子,鼻梁上有片黑痣,透露着精明阴险。
门子上前给薛姨妈请安,然后左右直瞧。
薛姨妈会意,忙道:“这儿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门子:“冯渊快不行了......”说到这里,他暗暗地斜望着薛姨妈,观察她的反应。
薛姨妈脸色陡变。
老管家说话了:“既然你来了,就一定有了盘算,说吧。”
门子见他如此,心中没了底,又转了一种方式,叹了口气,说道:“我问了大夫,冯渊的大限就在这一两天了......这件事很难办,当时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七八千,还有好些外地游学的士子。一旦冯家人上衙门告状......还是快点拿个稳妥的法子吧。”
薛姨妈望向老管家。
老管家却依然不“表态”,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字咬的很重。
门子默了一下,斟酌着说道:“冯渊父母早亡,如今只有一老仆相伴......恰好知府叫人给参了,已经摘了印,明日前往苏州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