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社社首李昌盛,携寒衣社众学子,见过王润兄。”
李昌盛起身对王润作揖。
“王举人好。”
在场众多寒衣社学子也急忙起身行礼,杜宁也不例外,因为这是文人之间的礼数。
还有一些不属于任何文社,前来参观文会的读书人,也都向王润见礼。
与王润同行的读书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人规规矩矩的回礼。
王润仅仅只是轻轻点头,便算作是回礼了。
有人面露不悦之色,对王润颇有意见。
也有些人则是满脸献媚,一副阿谀奉承的表情。
“王润兄,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日这场文会肯定又是咱们杰英社胜出了,那我们杰英社就能创出文压寒衣社四年整的最新记录。”
一个九品秀才微笑道:“你看看这些寒衣社的学子,能有多少人敢抬头正视我们?其实这场文会根本就不用比,比了也是浪费我们的时间。”
话音一落,许多寒衣社学子顿时流露出了恼怒之色。
可一想到杰英社文压寒衣社三年,他们一个个也都没了脾气,敢怒不敢言。
“东城兄,这文会还没有正式开始,你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来?还不快向各位文友赔礼道歉!”
王润说的话听起来是在训斥赵东城,但表面上却非常的得意洋洋,眼神中尽是在蔑视在场的寒衣社学子。
“什么?王润兄,我没听错吧?你让我道歉?”
赵东城顿时就不乐意了,大声道:“敢问王润兄,你凭什么让我向这一群文盲道歉?就问你一句,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