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跑车上的任婧云,关上车门的同时,还不忘往秦风雅家方向竖一个中指。
呼……长吐一口浊气。
岂是单一个“爽”字可以诠释。
盛夏傍晚的余热将车子炙的滚烫,胜血残阳将原本淡黄色的内饰染得红透。
任婧云拉下梳妆镜,镜中的自己,双颊染晕,杏眸琼鼻,美的不可方物。
比你大四岁又如何?还不是比你漂亮。
任婧云哼唧一声,眸下一点泪痣平添三分妩媚之色。
将车内空调开到最大,任婧云拿手背压了压脸上的红晕。
回想刚才自己跟泼妇骂街一样的表现,任婧云稍稍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酣畅淋漓的通透。
不由莞尔一笑,吟吟自语道:“小家伙的话,还真有几分歪理。”
但偶尔的一次放纵,已经是任婧云的极限了,以后自己还是那个威严的任主任。
而且任婧云更坚定要将陈青山的三观给纠正过来的想法了。
你还自己创造上证据了。
是不是以后靖姨所有的离婚官司,你都准备如法炮制?
你不委屈,姨都替你委屈。
任婧云打定主意,要跟陈青山促膝长谈一番,剖析剖析他的心理问题。她总觉得青山是对妍妍因爱生恨,黑化了,而且在黑化的道路上策马狂奔的那种。
挂挡给油,任婧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回了金辰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