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陈青山一定要去秦风雅那边,自己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陈青山回想起昨晚,任婧云一把将袜子丢在自己脸上的那种恼恨!
此刻,袜子已经没什么了不起了!靖姨脸上那种恼羞成怒,嗔怪娇怨,才是直击陈青山灵魂的那枚枪子。
啧啧!其实这几天秦姐姐一直在他爸妈那边摊牌离婚的事呢!暖暖还在来亲戚。靖姨若是坚决不给,我也拿靖姨没办法的。
“有点味,我帮靖姨洗了。”
胡说,我都是洗好了的。
任婧云恼恨一瞥,喝道:“给我洗干净点。今天休息,乖乖在家背《刑法》,我去单位了,还有点工作。”
“好的。靖姨慢走。”
老实说,现在不光靖姨沉沦于这种与自己的小游戏,而且瘾头越来越大。
就连自己都有些爱上这种调调了。
就好像在玩通关游戏一样,昨天是电话,今天是电脑,明天是袜子,后天又是什么呢?
这种一点一点打怪掉宝的收获感,真的让欲罢不能。特别还有开盲盒的未知感。
就很让陈青山着迷。
陈青山欲罢不能,任婧云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哪怕她嘴上心里,都在否认。为自己找了千般借口,万种理由。但事实就是自己与陈青山的关系已经有些暧昧不清了。
白天,那种负罪感一直噬咬着她的内心。
可一到晚上,任婧云心里想着今天追剧,听音乐,忙工作。可一到点,整个身子就疲软下来,就得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爬上床,然后在几番犹豫之下,拨通陈青山的电话。
打着为他做心理辅导的旗号。占据道德至高点。
展开自己的恶堕之旅。
送走任婧云后,陈青山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中午时分,才被暖暖的一個电话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