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割开他的头皮，往里面灌水银。

“邱大夫，求您了！”

“我说了，我不是大夫！”

“那，邱大师，在下献丑了，谈谈自己的理解，您看看对不对……”

杜祐谦用枕头捂着耳朵，恨不得马上寿尽再次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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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几个时辰，给林莎喂下第二次解毒丹后，她的脸上虽然还有失血过多的苍白，但气色明显好多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林莎悠悠醒转。

她翻了翻身，似乎想要坐起，杜祐谦平静地说：“最好别动，你的伤口太深了，容易挣开。若是恢复不好，以后会留下疤痕。”

林莎沉默了许久才说：“邱公子，为什么要救我？”

她昨晚昏迷不醒，但其中有几次恢复了些许意识，至少知道是杜祐谦在忙前忙后救她。

老鸨这时已经带着打手们回青楼了，照顾林莎的活，只能落在杜祐谦身上。

他打了一盆热水，给林莎擦了擦脸，林莎既不抗拒，也不配合。

就像行尸走肉一样，任由他摆布。

杜祐谦也无心和她多说。

之前救治她时，杜祐谦一直心无旁骛。

这个时候，他才有空生出许多杂念。

林莎对自己……是真的倾心相许吗？还是别有图谋？

现在是把她救活过来了，可之后要怎么与她相处？

继续疏远？那当然不行。

接纳？也没这個心思。

要在十次转世之内修到元婴境界，这是一个不小的压力。

杜祐谦是真不想再为一个女人耽误自己修行的时间了，但又怕她再度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