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木偶一般的球形关节，狭长的手臂之上满布花纹，左手为白，赞美神的经文自指尖蔓延而出上达臂弯，右手为黑，血的荆棘缠绕着从右臂根处到手掌之上岔开，止于指缝，如同血管。

看着那漂浮的漆黑之轮，又看着那以黑白勾勒的六分脸丑角。

詹岚不由得望了眼杨天，他操控的恶灵未免也太过于滑稽了一点，明明是那般厚重阴郁充满着黑暗风的宗教轮盘，为什么搭配的却是古典的戏剧的脸谱。

杨天被她看着有些不自在，说道。“怎么了？”。

詹岚笑了笑说，“你操控的恶灵与你很不搭啊”

“这个不是我能够决定的，兑换之后出现的便是这个模样了”

“看不出来，主神也是这般混搭风的”

詹岚下了总结，望向了自从照片洗出之后便陷入沉思的楚轩。

“楚轩，你有其他的发现吗？”

“嗯，我确定下来了一点，那就是拍立得可以有效地令得恶灵显现在我们的视野之内，但脱离了照片这个媒介，我们依然无法观测到恶灵的存在。”

楚轩抬起头说道，手指间夹着的那张老式照片抖露出好听的声响。

杨天察觉到他的眼神很不自然的在自己的左右晃了晃，好似要找出他的替身一般，但从他最后将目光凝视在替身最后出现的方位上。

杨天有了几分确定，楚轩看不见他的替身。

“杨天，你的恶灵可以离开你身体的范围是多少？他拥有独立的行动能力吗？除了令你多出了一件灵视之外，他还拥有什么其他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