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装傻吧!”姜子鸢娇嗔道。
萧渝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语气温柔:“我很想你。”
得知她再次被兰从生抓走时,他心慌得厉害,生怕她出事。此刻想念的人就在怀中,他恨不能将这小小的人儿永远揣在怀里,好好护着。
“别抱这么紧,我喘不过气了。”姜子鸢小声抗议。
可某人听了不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抱紧些,我冷。”
如今已经是暮春,哪里会冷?
“你松开些。”姜子鸢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她这一扭动,萧渝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温香软玉在怀,饶是他再君子也把持不住。
他眉头微蹙,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呼唤:“……子鸢……”
“怎么了?”她轻声问。
萧渝未答,直接翻身而上,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嗓音沙哑:“我想亲你,可以吗?”
平日他若想亲她,直接就亲了,何曾问过?
这般郑重其事,姜子鸢迎着他眼中几乎要将人灼伤的炽热,心头一颤,隐约觉得他想要的,或许不止于此……
她刚想找个“困了”的借口搪塞,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唇瓣已被他堵住,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萧渝的吻来势汹汹,带着滚烫的索取,姜子鸢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招架无力,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腰。
这无声的回应令萧渝心头暗喜,吻得愈发深入缠绵,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
他不满足于此,又埋首在她雪白的脖颈间,烙下细密滚烫的印记。
“萧渝……”姜子鸢忽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怎么了?”他骤然停下,眸中带着未褪的迷蒙与一丝错愕。
“……不、不能再继续了……”她声如蚊蝇,带着娇怯的颤音,身体亦微微颤抖。
隔着衣衫,她已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紧绷如弦,那蓄势待发的力量让她心慌。
“你当真以为我是那清心寡欲的和尚,半点荤腥不沾?”萧渝粗喘着,箍着她的手收紧,唇舌又再度袭向她的颈窝。
然而不过片刻,他猛地顿住,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哑声安抚道:“别怕……不会做你害怕的事。”
他本就是想尝尝些甜头而已。
还没等姜子鸢回应,那炽烈的吻便又落了下来。
姜子鸢的领口早就在方才的缠绵中散开,此刻更是方便了某人为所欲为。
随着他的动作,她忍不住轻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这声音如同烈酒,瞬间点燃了萧渝所有的克制,他吻得愈发动情。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他那句话,姜子鸢渐渐放松下来,沉溺在他的温柔中。她忘情地环住他的腰身,与他紧密相贴。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渝忽然感觉掌心有些异样。抬手一看,竟沾了血。
“子鸢,你身上可有伤?”他顿时慌了神,眼中的欲念骤然消散,只剩下满心担忧。
“没有啊……”姜子鸢迷茫地望向他。
“你看。”萧渝将染血的手掌伸到她面前,连忙从她身上退开。
这时姜子鸢才察觉到身下异样,指尖轻触衣裙,果然沾上一抹殷红。她顿时明白过来,“唰”地一下脸红了。
原来是月事来了。
偏偏在这样的时候……还是在萧渝面前……
真是丢脸死了!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渝看到她的窘迫,立刻反应过来是什么。他耳根也有些发烫,却还是温声安慰:“没事,我又不是外人。”
“太丢脸了……”姜子鸢一把扯过锦被蒙住头,根本不敢看他。
“我……我能帮你做些什么?”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虽然知晓女子这些私密事,却不知具体该如何帮忙。
“让……让人送些热水来,再找个丫鬟……”被子里传来她细微的声音。
月事布这等物事,她实在不好意思让萧渝去准备。
“好。”萧渝立即起身,先到铜盆架前净了手,整理好衣衫披上外袍,这才推门出去。
不多时丫鬟便到了,得了萧渝首肯才敢踏入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