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整个人向后倒去,直接躺在地面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该如何不动声色给青雀送礼呢?
难道用流言?那些内侍没有经过训练,很容易被抓住。
等东征?按照时间推算,褚遂良若是真在虔州做出什么事,马上要入京了。
放弃计划又不行,玄奘是贞观十九年回来,没有玄奘无法达到完美效果。’
就在李承乾纠结之际,女人的抽泣声在门口响起:
“呜呜呜,我要见太子殿下!”
“萧良娣,你就别为难小人,太子说了,谁也不能打扰。”
“让她进来!”
听到这话,王七缓缓打开房门,萧良娣哭着跑进去。
“太子殿下,你要为妾做主啊!”
李承乾揉了揉眉心:“说吧!我听着呢。”
“父亲病重,我想回去看看,可太子妃不让。”
“为什么?太子妃不是这种人,她有说什么理由吗?”
萧良娣一下子停止抽泣,低着头不敢说话。
“哑巴了?别告诉我你们在搞争风吃醋那玩意,说了我也不信。
就你们这些人,我看得很清楚,巴不得一辈子见不到我。”
“太子说的什么话!人家是心悦你的。”
“滚!再不说以后都不用说了!”
萧良娣深呼吸一次,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脸认真开口:
“我没错!是父亲不懂。”
李承乾扶着额头:“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父亲就是我气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