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该不会真要斧人?”
“说什么呢?那是对付周边诸国的,对待文武百官还是要温柔点,诛心即可。”
苏亶立马站起身:“臣还要去礼部一趟,告辞!”
说着,不等李承乾说话,转身就走。
李承乾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看不懂,诛心而已,我又没有说用什么法子诛心。
‘难道太子妃说了?可我也只是随便提一嘴,难道她还会记着不成?’
何止记着,苏亶一到长安便直接跟他说了,在其祖籍刻碑立传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可怕。
而在另一边的文学馆中,李泰脸上罕见露出严肃之色:
“不管他什么太子令,只要庶民不知道,那么就没有用处。
竹纸换个地方继续制作,只要我们说这些竹纸是原先制作的即可。
安州那边的官员,能拉拢则拉拢,拉拢不了全部换掉。”
苏勖有些讶异,他想不通李泰为何一下子变得这么有魄力。
“殿下,换掉一州官员不是那么容易。”
“没什么不容易!我不信他们个个毫无缺点,挡了路就要清理掉。
是我的人自然要以礼相待,不是我的人,我还要去管他们死活吗?”
萧屿眼神大亮,以前的李泰对谁都温和有礼,他害怕李泰长此以往威望不足。
如今李泰愿意改变,他自然乐见其成,当皇帝可不能只懂得礼贤下士,还要懂得恩威并施。
“殿下英明!”
苏勖也赞赏点点头:“有殿下此话,臣去安州也就放心了。
三日后臣便出发前往安州,必不辜负殿下期待。”
“露布改制势在必行,我也会利用修书一事,在安进行校验,替姑父掩护。”
“是!”
有了决定,文学馆中的动作很快,五日后整个长安一百一十坊的大门上都贴着一张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