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乜了他一眼,“行吧,我知道你不会。”
“……”
激将法是吧。
陈流火板着脸,“我不会?开什么玩笑,哥堆雪人的时候你还在穿纸尿裤呢!”
张安竹,“吹牛。”
陈流火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说,你要堆个什么样的。”
片刻后,一个雪人堆好了。
塌脑袋歪鼻子,丑得别出心裁。
但张安竹却很满意,她围着它转了一圈,面露欣赏,啧啧赞叹,“哇,太艺术了,简直是可以进大英博物馆的那种艺术。”
“你对艺术的定义很特别。”陈流火说。
张安竹又抬起小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
因为堆了半天雪人的缘故,两人的手套都被雪给沁湿了,便摘了下来。
此刻,她那一双小手已经冻得白里透红。
吹了两口气后,张安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只小巧的护手霜。
这种时候要及时保养手部皮肤,不然有可能会生冻疮。
“哎呀,挤得太多了,怎么办?”
看着手心中的那一大坨护手霜,张安竹略一沉吟,小巧指尖挖出一半,再将陈流火的手抓了过来,不容分说地蹭在他的手背上,“分你一点,免得浪费。”
陈流火皱眉:“我说过我要了吗?”
她一边涂着自己的手,一边瞥了他一眼,“这个很贵的,我都舍不得给别人用,你别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