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wishIwasspecial。”(我祈求我也是特别的。)
……
很快,主歌结束,副歌开始。
副歌往往是一首歌的灵魂部分,《creep》这首歌也是同样。
“butI‘macreep(可我不过是一个怪胎,不过是一只匍匐爬虫)。”
“I’mawerido(不过是一个卑微懦夫,不过是一个肮脏污垢)……”
“whatthehellamIdoinghere(我他妈的在这里做什么?)”
“Idon‘tbelonghere。(我是如此格格不入)……”
……
实际上,关于《creep》这首歌词里描写的那种主角对心中完美女神既想要接近,又自惭形秽地后退,不敢仰视的自卑之情,陈流火倒没怎么体验过,他喜欢这首歌的原因,是因为触动他的另外几句。
我想要完美的灵魂,想要完美的身体,但我却只是个怪人,其他人眼中格格不入的怪人。
我只能在人生的路上孑然前行,不在意有没有人会理解。
可是,多少会又有一点……
孤独。
眼见就要进入下一句的高潮时,陈流火终于抬头看了张安竹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弹吉他的动作忽然一顿。
吉他声也随之停下。
他放下吉他,站了起来。
张安竹愣了一下,她也停了下来,看着表情严肃的陈流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