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也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但还是继续要向下一个人询问——不过看着他灰白色护甲里罩着灰色运动绒衣,这种特殊的涂装让谢元有些眼熟。
于是他看向这个金发的,带着一丝怯懦的士兵,试探性地问一句:“安格雷奇军团的?”
但金发士兵一看谢元的脸,惊叫了一句“是gj!”就打算抽出背后的步枪——话说怎么是m1啊?
但谢元就是这么冷漠地盯着金发士兵,淡淡地……就像看一个将死之人一样——这一下子把金发士兵给镇住了。
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位空着双手的亚裔面孔是个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他甚至预感,如果自己的动作再过激的话,他可能会死。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这种预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第六感吧。
就这样,他还是遵从内心的指示放下枪,但嘴上依然很强硬:“我是不会说出任何事情的!”
“哦!”这可巧了,你小子不想说,老子还不想听呢?
随即直接不理会金发士兵,而是直接看向了旁边的老牛仔,倒是看不下去的希里还是把金发士兵拉到一边去交谈。
牛仔的装模作样就更不用说了,只能说你老要这么勇敢,还能被拉到这里来?!
这个保尔森不仅有一种傲慢和反智——他一直在质疑谢元关于他们正在一艘飞船的话语……重点在于船。
就因为他认为:“这不是一艘船,没听到水声,没感觉到那该死的晃动,请告诉我真相。”
重点是在船吗?重点是在于飞啊!
啊……谢元也理解作为一个19世纪的牛仔,见识上有问题也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这是真的因为见识不足而反智,而不是自欺欺人而反智……但观感还是那样地令人难受。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呢,牛仔也是个挺惨的家伙,一家人包括妻子和女儿都被吸上来了——但谢元似乎从小绿人记忆里也见过同样跟牛仔一个时代服饰的妇女和儿童被人拿去做合成实验而死亡的事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