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什,到底怎么回事?”
马克街筒子楼内,凯尔毫无形象的挖着鼻孔;
他身上的西装早已脱下,正穿着背心盘腿坐在床上。
“没啥。”马什靠着椅背,同样不修边幅的剪着脚趾甲。
“谢尔顿那家伙就是十足的蠢货,我宁愿那个迪莫是她新勾搭上的小嫩毛,也不愿意是她堂弟。”
“你是说,那孩子的到来对谢尔顿女士是坏事?”凯尔不懂里面的弯弯绕,并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何止是坏事!
谢尔顿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倒霉蛋,还记得当初老好人党夺权一事吗?这家伙就是她老爹竖起来的靶子!
你想想看,从谢尔顿和伯·谢特夺权的谣言开始,到谢尔顿夺权失败,拉拢的手下被彻底清洗。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血流成河,老好人党的中层、下层,谁还敢和谢尔顿走得太近,怕不是听到这个名字都要退避三舍。
断绝了这蠢娘们的政治基础,伯·谢特还把这娘们丢出去和大智慧党联姻,你瞧瞧,这多大仇多大恨,以至于这样针对。
所以我就把联姻搅浑了,昨晚还和她聊了聊攫取权力的方法;
没成想这蠢货平时懒散的要死,今儿动作倒挺麻溜,直接就和他叔叔联络上了,还把堂弟带到了第二特别行动组里。
出发点是好的,可他叔叔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政治同盟,而她这番所为,不出意外肯定被他父亲盯上了;
聪明的伯·谢特先生一定会想,原本逆来顺受的女儿怎么好好的开始玩起心眼子了呢?有人教唆?还是突然觉醒了?
事实就是我在教唆!
当教唆者,需要随时面临出局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