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呗,凯尔大爷,大家都等着您授课呢!”
“就是就是,挑能说的说,也好让大伙儿涨涨见识!”
“大爷,别藏着掖着了,您一瞧就是大方的爽快人!”
起哄声不绝于耳,其中还有大量的马屁掺杂其中;
人群中心,眯着眼、惬意靠在吧台上的马什似乎被这些马屁拍的飘飘欲仙,嘴角一个劲的往上扬,眼瞅着就要咧到耳朵根子了。
“咳咳...都给我安静!安静!那...凯尔大爷...就...就...就说两段给你们开开眼?”
“说啊,求您了,您是我们的爸爸!哪有爸爸不教儿子的道理!”
“胡扯什么,凯尔大爷分明是爷爷!”
酒精是个好东西,它模糊了人与人的界限,亦遮掩了人的羞耻之心。
然后,马什就开口了,大段大段的长篇大论,全是废话。
就在马什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时候,漂泊终地东区工人联合会总部大厦内,生产部总站丹和防卫部总长拉里正坐在会议室里,看着显示器内投出的画面。
“拉里,你说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看他平时也不像会被这种无脑吹捧搞混头的家伙呀!”
一旁,双手抱拳托着下巴的拉里没有说话,反而聚精会神的盯着画面内口若悬河的马什,眼里闪着精光。
“拉里,拉里!你说话呀!你不是最讨厌这小子吗?”
闻言,拉里缓缓闭上眼睛,轻轻摇头。
“我只是仇恨异教徒,并不针对某个个体。”
“风暴在上,你怎么了,今天是怎么了!”丹夸张的瞪着自己的好友,“伏尔甘最喜欢的沉稳学徒放荡的像个浪子,而平时最讨厌马什的你,嘴里竟然说出了‘不针对某个个体’的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