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签完,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六点,马什准时推开伏尔甘的办公室门。
“早上好,我亲爱的导师,给你带了早饭,美味的碎肉薄饼。”
碎肉薄饼,由不明碎肉和也不知道过没过期的面粉制作而成的美味,带着漂泊终地独有的臭味和咸腥味,搭配又腻又腥的鼠油酒,简直绝了。
屋内,伏尔甘看都不看马什一眼,只顾低头研究一个小小的物件。
“来了啊!”
“嘿,来了!”
“我最近想起一件事,就是我这门学科,需要的是一个非常冷静的头脑。”
“嗯嗯。”马什老实点头。
“所以呢...”伏尔甘的声音拖得老长,拿着一只研究的小玩意儿站起身来,狞笑着看向马什。
“所以头发这种保温组织,就不需要了!”
直到这一刻,马什才看见伏尔甘手上的小玩意儿,不是别的,正是一个他自己弄出来的电动推子。
“啊这...老师这就不必了吧,我的头发一点也不保温!”
“不行!”
伏尔甘怒气冲冲上前,一把薅住马什肩膀。
“知识是严肃的,学习容不得一点马虎!必须推光!”
得!小老头心眼真小,昨天骂了他一句秃驴,今天就把工具准备好了,看来不来一碗光头是走不脱了!
心里骂了句,马什无奈挠了挠头,摘下脑袋上的鸭舌帽,心一横。
“来吧,天大地大,知识最大,秃驴就秃驴吧!”
不说秃驴还好,一说伏尔甘差点又被他气死,抄起推子三下五除二将他头毛推了个精光,然后不知从哪摸了把机油,硬是把马什的脑袋抹的锃光瓦亮。
临到了,还曲着食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