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赶紧把这茶楼关了,开个酒楼,那银子还不赚得哗哗的。”刘广秋此时心情大好。
“你若是手头不宽裕,老叔可以先借给你点。”一副土财主不差钱的样子。
秦氏真的心动了,问道:“刘叔,在这开酒楼真行?”
“行,怎么不行!光凭这地段,生意便不会差,最重要的是紧挨着崆峒驿馆,没人赶来捣乱。”
心结解开后刘广秋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在旁边帮着给出主意。
秦氏确实心动了,但总感觉单凭自己有点势单力薄,便拉拢道:“刘叔,要不咱们一起合开?”
刘广秋连连摆手,他可是时刻记着刚才丁任的话,守住自己的土地和铺子收租就行了。
秦氏知道这事勉强不来便不再继续,而是好奇道:“刘叔心结打开了?”
刘广秋嘿嘿笑着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多说,打定主意这次嘴巴一定要严。
刚才丁任可是透露了,关于他的这些土地和商铺,是毅王爷钦点的,没人敢打主意。
而且自己进献的那块石头,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毅王爷记着这情呢。
刘广秋哼着小曲儿喜滋滋地走了,至于秦氏,则是静静坐在二楼的单间里想着开酒楼的事。
期间,其丈夫上来好几次,但都没有进去找她,只是站在楼梯口默默注视一会儿,黝黑的脸膛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复杂的眼神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对此,秦氏一所无所,满脑子都是开酒楼的事。
话归正传,对于这段时间毅王府一系一众悍将齐聚崆峒山下的事,不少势力都暗中密切关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