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朝廷正在整治挂田的风气,不巧就拿松县当了典型。
这种事可大可小,大了是能让冯林失去举人功名,无法再参与科举的。
冯林急坏了。
萧六郎问他爹娘可参与了此事,冯林告诉萧六郎,他爹娘并没参与,但族亲给他爹娘送了孝敬,送时只说是大家伙儿的一点心意,给冯林念书用的,出事后便一口咬定是挂田的分红。
他爹娘跳进黄河洗不清,为了不牵连儿子,差点悬梁自尽,万幸是让冯林妹妹及时发现并劝阻了。
这事儿早一点晚一点都不难办,冯林回去一趟,就能与他们当面对质,奈何如今正值春闱,冯林走不了。
萧六郎多番打听,得知负责此事的当地刺史是风老的半个门生,风老任鸿胪寺卿时曾提拔过他,萧六郎以风老弟子的身份给刺史去了一封加急信。
萧六郎回到碧水胡同,这个时辰本该在房里做作业的小净空,居然大喇喇地坐在门槛上,身边趴着一只小狗、七只小鸡以及一只长大了不少的小雏鹰。
队形十分整齐!
萧六郎好气又好笑:“这么大阵仗欢迎我呢?”
小净空睨了他一眼,骄傲地亮起手中的一块金牌牌:“娇娇送我的礼物!”
搞了半天,原来是等在这里向他炫耀显摆。
萧六郎只当是个普通的小玩具,拿在手里的一霎,那牌子沉甸甸的,他顿时感觉不对劲了,随即他定睛一看,傻眼了。
这不是皇室的免死金牌么?
不是,他就一段日子没看着家里,她就连免死金牌都弄到手了?
这是什么操作?
“娇娇送给我的!你不许抢!”小净空踮起小脚尖将金牌牌抢回来抱在怀里。